2018.3.8 濒死的?

大姨妈第一天,刷新了疼痛的新高度!

洁癖症暂时不药半愈,缩在厕所地上的脸盆里,把最脆弱最难受的部位包起来,妄图把自己缩成一只球。

浑身湿漉漉的冷汗,瞬间理解了喵为什么喜欢挤在杯子里、盒子里的感受。

里面的棉睡衣都已经湿透了,原本外面毛茸茸的珊瑚绒睡衣上,清晰地湿滑感,凉飕飕的。

这样下去,感冒就完了。一定要爬起来吃药,得待在温暖干燥的地方。

晕晕乎乎、挣扎着爬起来的瞬间,觉得自己就像只被割了喉,濒死的鸡,努力向外扑腾着,寻找救赎。

找到药,加倍吞了下去。蜷缩在又铺了一件厚睡衣的沙发上,居然还有心思自嘲,再没心思讲究,还是不想让汗蹭蹭的自己直接躺到没法清洗的沙发上。

跪坐着,把脸靠在沙发扶手上,背上小心地隔开湿漉漉的脖子和头发,再披上一件毛衣。姿势怪异却温暖,还不停地自我催眠:

“我吃了止痛片,一会儿就会好!这个一会儿,怎么这么久……没事儿没事儿,我吃了两倍的量,肯定会好,它得有个过程。”

“两倍?没问题吧?没事儿,没事儿,非常时期,偶尔为之。”

就是这种时候,心里还在想,“要是家里有只喵,哪怕它再傲娇,也肯定会过来舔舔我,担心我,安慰我吧……”(我果然还是喵派)

人在病痛之时果然是最脆弱的,难得地有了孤独感,想念爸爸妈妈,想念室友,甚至想着要是室友的妈妈(室友妈妈在帮忙室友装修,正暂住中)在也好啊,好歹有人帮忙披件衣服,倒杯热水……

半昏睡了两个2-3个小时后,终于不疼了,精神慢慢恢复,发现,汗湿的睡衣,已经被自己烘干了。

软软地窝在沙发里,喝着前室友远在办公室给我叫的外卖糖水,看着她关心地说教:“以后难受一定要打电话。”虽然心里想的是,那种时候,手机都拿不起来啊!可心里感动万分,哪怕搬出去了,还是贴心好室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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